戏说“转基因”▌聊天说地

作者：熊俊林

本来这个话题不是我所能谈及的。起码它也是属于自然科学，而自然科学又并不是我们每个人和每个领域都能懂得。它好象也牵扯到了物理、动植物等很多专业。而我却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，因而想来说说这个话题，又怕出笑话，于是我想了想，权当戏说好了，也许会有抛砖引玉之效呢。我相信自已的思维真空和盲区。至于转基因作物该不该转，有无害，该不该食用转基因农产品，各级部门也并没有明确的要求和限制，只是要求在食品上标明转基因和非转基因标识，也就是供人选择。仁者见仁，智者见智而已。直到最近，我才见到有关部门好象有了扩大转基因作物的种植，打破美帝的专业垄断，以适应粮食安会的要求。这说明在这个问题上，都有不同看法，也需要探索，更有发展的空间。而我们自已过去就更不曾有特殊愿望和要求。对于从苦日子走过来的我们，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，而且也似乎没有什么“红线”要坚守。也就似乎无需讨论，几个人懂呢，我觉得似乎都是人云亦云而己。


新芽/ 木刻（熊俊林）

但是鉴于吃饭还是重要的，而且要尽可能吃得安全一点的主观愿望，我们需要社会的共识。至于转基因，或者说世间万物的基因"退化"了多少，"前进"了多少，转了多少，我认为争论这没多大意义，只要都有需要且大家高兴，又无害于自己，集体”转了”也未尝不可。因为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，既是合理的也就能够存在，当然也是必然的。几千年来，万物的基因也不知转变了多少了。说远点，从大概是“原始”时期即茹毛饮血的蒙昧时期起(不知是否真正有这段时期，因为这关系到对人类起源的再认识）人类的寿命明显还不如当今的猴子。你说这里又有了多少基因淘汰，又有多少基因转变了和重组了？但无论怎样都一定还是转了，变了。不说别的，明显尾巴就没有了嘛，你说这个基因哪里去了呢？世上本就没有一层不变的道理和存在形式。而且自远古就传说先人们竟然也能奔月，还能射日。据说当年嫦娥就是吃了后羿从王母娘娘那里求来的长生不老药，由于吃多了，过了量失去了地球的引力，而慢慢地飞(飘)到月宫里去了的，后羿赶回来拉都拉她不住，可见上升力有多大。我认为那极可能就是疑似转基因的药物，那结果又该有多么寂寞。而且月宫里面现在看来也并不好玩，甚至也没有做到长生不老还很恐怖。早知如此，嫦娥会后悔死了。当然如果放到今天去探月倒是省了不少的事，和吴刚来个里应外合，倒也妙哉。吴刚那还有桂花酒呢，不怕喝醉，“他酿的酒，喝不醉他自己”，可哪里去寻找他呢，能回来看看地球上翻天復地的变化吗。

《后羿射日》的故事里更说："远古之时，天出十日，也可能是强烈的日晕吧，但无法考证。普天炽热如火，万禾枯樵，庄稼绝收，百姓哭天嚎地。后羿挺身而出，射其九日，而留其一日，众生欢呼"。恐怕更与基因变异有关系，不能用神话来搪塞。他的力气究竟从何而来？从物理学上说不通。拿到现在导弹都打不到月亮，何况是箭。虽只是传说却也振振有词，这可不是小事，是我们民族的大智慧，也并非空穴来风。那时候的人又怎能说得那样无隙可击“不穿帮”，逻辑思维清晰，而且还能传说至今，无人质疑，甚至还与現代科技相吻合呢，总得有个影子或来源于某种生活吧。现在的人能编得这么圆吗，简直比霍金还历害，这该是多么丰富的想象力。

记得应该还在上世纪的五十年代，人们就有了具体的对转基因的理性认识。证据是我少年时，就看到过一些宣传画，其中一幅宣传画或科普画至今记得，有山墙的整整一面墙那么大。上面画有一棵巨大的“树”，树杆是粗壮的甘庶，树杈里结有大包谷，包谷穗子是稻子，現在想来，那一定是杂交的，别处转来的其它基因。枝桠上还结有结苹果和桔子，南瓜。甚至还有梨子和柿子。大叶子是白菜，树根上结土豆、地瓜和花生，总之没有白长一寸无用的或我们不需要的东西。作者多有想象力，把埋在土里的土豆和地瓜都画出来了。有效地应用了画面的视觉空间，背景当然是大片的我们渴望的同类作物。下面有标题曰《人有多大胆，地有多大产》。如同现在人说的"只有想不到，没有做不到"。这不用考证，翻开上世纪五、六十年代的报刊杂志就有各种记载。这一定是许多基因的杂交组合，因为它集中了所有作物的优点又满足了我们的渴望。因为文革，我只有半学期的初中学历，可就在这进初中的半学期中，竟开启了无知的我另一扇知识的窗户，接触到了植物学。知道了前苏联科学家米丘林，认识又深了一步，那不是幻想。他培育的梨苹果就有两种味道，产量也翻了一倍。前几日，我与一位医生闲谝时据他说，这其实就是人们最早对转基因的认识和美好愿望，现在终于实现了，而且比梨苹果丰富得多，简单得多。我不禁恍然大悟而欢欣鼓舞。看来的确是只有想不到，没有做不到。怪不得现在种子用原粮长不出，非得培育过才行。

记得半个世纪前下乡插队时，老队长看到某块地麦子长得好，个大穗多而饱满。便嘱咐说，“留下来作种子吧”。我们便在打场时单独留出来，放在种子仓，但一不小心或遭雨水浸湿了就青芽遍地。而现在却不行了。现在若留原粮作种，据说不是不发芽，就是东倒西歪的病病秧秧不成样子。因为大概也是近亲繁殖，基困相同吧。而且现在的万物各有其功能，吃的作物是专门吃的，"种"的是专门种的，各司其职，各不相干了。种籽不能吃，吃的不能种，这可能就叫"专业化"。吃错了种错了就有灭"种″之危或来年没得吃。如何解释？科学家袁隆平老先生对杂交水稻的研究成果是那样的令人鼓舞，不但解决了我们的吃饭问题，而且他自已也活到了九十高龄，要不是他在杂交水稻的地里不小心摔了一胶，还活得好好的呢。又如何解释转基因呢？据我所知，他吃的可都是杂交稻。丰产了他总是先尝，他的梦就是禾下乘凉梦，要把稻谷种得芦苇那样高，壮哉！而且从五十年代就开始吃转基因稻谷到了现在，看来他的基因肯定转了。也正因如此，据说下一步计划还要用海水种，可以设想，如果沿海都充满稻谷，如同芦苇荡一样，那是多大的创举，又是多美的一番景色。上世纪六十年代，谁见过亩产吨粮的地呢，现在不都实现了吗。据先生说，他的梦就是禾下乘凉梦，这是多大的口气。任何事物的发现与发展都有一个认识与再认识的过程。而这里又饱含了先生多少辛劳呀。

据说眼下地球上的人口已过七十亿，按照物质不灭定律，似乎也没增加地球的重量或者压得地球不堪重负而"沉没"。地球也仍象飞碟或砣磥那样在太空飞旋，我们仍“坐地日行八万里，巡天遥看一千河"。客观上我们也还是"生与斯长与斯″，只是地球物质形式的重生与繁衍形式不同而已。而另一方面却是把很多其它生物吃掉了，当然也还是自已养出来的生物居多。而同时据说地球上每天都有很多物种灭绝。而又通过人的肚子消化后把这些动物变成了人，使它们脱胎换骨。因为很多动物都灭绝了，这些动物被人吃了，自然转化成了人，它们的"死"竟成了我们"生"的继续。当然也就难免带有其它动物的基因、本能和属性，这倒是令人担忧起来。看来面临的又是人口素质问题。谁要你把那些动物吃掉了呢，把它们吃了后生出的人又怎会不打折扣呢。


老农/ 木刻（熊俊林）

究竟什么叫生物形态上的“转基因”呢，我理解就是利用某种变异基因为我所用。而变异就是不断地适应人类和社会发展的新常态或需要。一棵树上长了个疙瘩，你说它是癌变了，但画画的人却认为好看，尽显苍劲挺拔，虽做不成家具和日用品，但却无用即有用，保证了自然界的光合作用，视觉也好看。只要无碍生长仍然枝繁叶茂就好。你又为什么见不得非除之而后快呢？按照上述情况进行联想，似乎动机还是好的，因为"人间正道是苍桑"。既然庄稼可以按人类需要生长，由此还可以节约不少资源或者省不少事，又何乐而不为呢？记得年轻时，我曾创作过一幅木刻版画，题目叫《水顺人意流》，刻画的是一位调水员站在闸门上，迎着曙光开闸放水的情景，当时就觉得好创意，作品也发表了。现在想来，这算什么。顺人意的又何止这水，何况这只是利用了它向低处走和遇障碍分流的规律，创造了顺人意流的客观条件而己，怎能与现在的喷灌滴灌甚至配方灌溉相比，那水都是压出去的，喷出去的，而且是按“需”配置，需要什么营养就加什么肥料。当然这也是环境逼出来的，因为人们需要的淡水资源在减少，雪山上的雪线也在上移，客观上也是变异。还有更惊人的事呢。转基因据说已从植物界向动物界进军了，你不是爱吃鸡腿吗，可以把鸡和螃蟹的基因转到一起，让它多生出几条腿来就行了，这都不是事。但鸡如果生来就那样或原本如此，你也不会在意了吧。只是那味道显然也打了折扣，还有螃蟹的美味呢。人的审美心理和理性意识是可以随环境变化而转变的嘛，要改变的是传统观念。因为按照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问题的话，应该是存在决定意识。

可问题还是来了，据说在转基因的研究中人们发现了一种根榴菌，也叫农杆菌。它可以促进动植物不断甚至无限增植，这当然与增产有关。用到生产上似乎也很美好。而据说这与人类当下的癌症频出也不无关系，目前据说我国的癌症患者眼下也急剧增加。据有关部门统计，平均日超万人被确诊为癌症，这又如何是好，不能按下葫芦浮起瓢。有什么办法可以创造出和培育出一种吃不坏、毒不死、不怕病的新型人类呢，那一定是外星人了，是另种意义上的人，而且听说也不一定太难，那将是对人类的巨大贡献，看来我们科学工作者的研究空间还是极大的。让我们旧种变新种，那种进步一定是划时代的。只要有幸福指数就好，只要脑海里装着或默认着“我是地球人”的概念就好，“酒肉穿肠过，佛主心中留”就是了。何况既然是人，也都少不了是有人的弱点和优点的。外星人一定就是这样变异的。我们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，这毋庸置疑。

只要头脑里的“芯片”默认和支持是地球人就行了，不是其它什么星球的人，即使是其它宜居星球的人又有何妨。

写到这里，我的思绪又上溯到了远古时期，那种原始共产主义的生活。大家在林子里或山洞里栖息，幸福自在地生活着，唱歌跳舞多快乐。尽管五音不全，(那时的人们还没有发现七音，只是发现和知道了五音)甚至还是吱吱哇哇的优美叫声，组不成曲调。吃完了这片林子的果子吃那片林子的果子。如果吃到了发酵的植物果实，还会醉意大发，出自性情舞之蹈之地塑造着文明。吃完这片林中的野生动植物再吃那片林子的。冬天吃干果坚果，吃着走着，走过去的地方等下次回来时，又生长出来了，何等快活。不知不觉地就走过了春夏秋冬，年年月月，走过了三皇五帝，亘古千年。而现在的人太多了，不种不养就没得吃的，生存的艰难不言而喻。这大概就是进化论，因为它明显要求人类在向自然索取的同时，也要提升自已，保护自己。而我觉得地球其实也明明己经变异了，转基因了，客观上不转也不行了。这个变异和转基因实际上就是产生了人类这种生命的高级形式。终日不闲地不是互相杀戮(为争夺资源进行的战争)就是破坏地球的生态，美其名曰开发自然资源，始终不得闲。把绿水青山也弄没了。现在设备先进，挖地球不是太难，只怕挖得自已没处住。你看现在人类上了月亮，去了火星，还要更远，据说是以光年计。而对自已脚下的地球还说是知之甚少，挖了十公里就吓个半死，前苏联的科技试验史上有记载。不能弄得自已没有葬身之地啊，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胜天的好，顺应天才是真理。因为这是我们共同的赖以生存的家园啊。